但愿你拥抱的人正泪流不止 读者2016年

但愿你拥抱的人正泪流不止

记得年初的时候,连续一个月都没有下雨。冬末的寒冷干燥,令人每天早晨醒来时喉咙灼烧。有好几次梦见故乡下着雨,风清雾润,一声鸟啼刺破空山静寂;还会梦见在新西兰南岛的时候,清晨六点,被阵阵浪潮声吵醒,拉开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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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而不实 读者2016年

华而不实

“别派我的不是了,姐姐。我只不过到西奥夫人的店里去了一次。我那套旧衣服和玛丽的帽子很相配。我相信谁都以为我是个女店员呢。”   “亲爱的,晚饭已经开过了,你在外面待得太久啦。”   “我知道,我在人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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斜倚在暮色中

斜倚在暮色中,我投出我悲伤的网   朝向你海洋般的眼睛。   那里,最高的火焰中,我的孤独延伸而燃烧,   像一个溺水者挥转着手臂。   我发出红色信号,掠过你失神的眼波——   它们涌流而去,像灯塔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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泡饭

在中国,早餐往往最能体现当地特色。不管是在炎炎夏日,还是在寒冬腊月,来一碗泡饭就着酱菜,是很多上海人绝佳的早餐选择。上海人生活节奏很快,很多事物往往以便捷快速优先,而上海人普遍节俭,同时又非常追求生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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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奶奶 读者2016年

林奶奶

林奶奶小我三岁。文化大革命的第二年,她忽然到我家打门,问我用不用人。我说:“不请人了,家务事自己都能干。”她叹气说:“您自己都能,可我们吃什么饭呀?”她介绍自己是“给家家儿洗衣服的”。我就请她每星期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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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秋瘦水 读者2016年

清秋瘦水

秋天的水,说瘦就瘦了,河中的丝草浮现出来了,墨绿墨绿的一片,丝丝连连,纤毫毕现。我仿佛看到童年井水中的景象,那般清澈,那样透亮。   瘦水边,人感觉也瘦了。远处有两个黑点,慢慢地出现在我的眼前:一个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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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市口的兔儿爷 读者2016年

灯市口的兔儿爷

没人弄得清“兔儿爷”这称谓是哪儿来的。   元宵节晚上上了灯,三星出齐,街上的玩意儿都摆出来了。北市有个吹糖人的,手很巧,关公舞刀、猴子捞月,捏得纤毫毕现。西四牌楼门前有人拉“天嗡子”,即抖空竹,天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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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林鲜与傍水鲜 读者2016年

傍林鲜与傍水鲜

宋代文人林洪在《山家清供》里说:“夏初林笋盛时,扫叶就竹边煨熟,其味甚鲜,名曰傍林鲜。”初夏的竹林,嫩笋勃发,想尝鲜的人急不可耐,在林边支一小炉,添枯草黄叶,“咕噜咕噜”煮将起来,图的是个山岚清气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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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幼年 读者2016年

我的幼年

四岁时,外面来的客人们问我:“你是谁生的?”我总是答一声:“祖母。”他们总是大笑一阵,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,心里说:“这有什么好笑的?难道你们不是祖母生的,是从天上落下来的?”我一直不晓得祖母之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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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无一用

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,斜照进街道,杂乱地照亮这条街。阳光从料想不到的缝隙里射出来,打在拥挤的人行道上匆匆走过的行人的脸上。   在一个十字路口,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浅色眼睛的男人,记不清他是停在那里还是往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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